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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爷爷是不是又出远门了?”江寒影眼角闪着泪光,睫毛闪动,像振翅欲飞的蝴蝶:“什么时候走的,有没有说这次要几天才会回来?”
我刚要回答,她马上接着又说:“能不能帮我一个忙?帮我把江云裳放出来,她好久没吃东西,快要饿死了……哦,忘了告诉你,江云裳是我姐姐。”
“你姐姐?”我扫了屋内一眼,惊疑地问:“她在哪?”
“就在……在外面……”江寒影艰难的抬起手,往门外指了指。
这一指,似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,连后面的话都没说出来。
我按她指的方向,先是把院子翻了个遍,接着又沿着房子的外墙找了一圈。
除了墙根那几个陶制药瓮,再无他物。
难不成江寒影的姐姐在其中一个陶瓮里?
明知这根本不可能。
但念头一旦涌现,就再也抑制不住。
鬼使神差般,仿佛有一种无形力在牵引。
我缓缓蹲下身,目光落在那些陶瓮上再也挪不开。
陶瓮被月光镀上了银边,蟋蟀在瓮口振翅,掺着隐隐的呜咽声。
这些陶瓮都有将近一米高,下窄上宽,要说藏人,还真有可能。
不过,瓮口都用黄泥封得严严实实的,活人在里面不用多久,就会被憋死。
稍作犹豫,我还是缓缓打开了第一个陶瓮的瓮盖。